[文章] [苍竞]开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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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11-1 20:3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开蒙》
睡煎

苗疆皇室女眷甚少,苍狼王子在苗北长到十七岁,也未曾真正进行房事方面的开蒙。苍狼王子的父王现苗王远在王都诸事繁忙,自然无心关照此事。而私生活之混乱人尽皆知的狼主千雪孤鸣则常年潇洒踏八方,浪迹满江湖,估摸着也无法记起此之要事。于是关心苍狼王子的成长健康这份责任挑来捡去,便落到了全苗疆辈分最高,但体弱多病,深居简出的北竞王爷身上。
那日彤云低垂,树影婆娑,日影寥落,苍狼才结束练功,回身便看见竞日孤鸣坐在暮色笼罩的廊下笑着朝他招手。苍狼藏掩不住欣喜,迅速挽了剑花入鞘,小跑到竞日孤鸣身边。心底本想说今日怎么来看苍狼了,开口却是惯常的关心。“祖王叔,时值秋末,您出来容易染上风寒……”
竞日孤鸣瞧他满脸细汗,刚要从怀里取丝帕,苍狼见了立刻欠身垂首到他旁边,乖乖地让竞日孤鸣用丝帕在自己的额际脸颊游移,拭去那些彰写勤勉的汗珠。举手抬袖见,若有似无的暗香浮动,丝丝缕缕的萦绕在苍狼的鼻息间,他小心翕动鼻翼嗅着,垂着眸视线只敢瞧竞日孤鸣胸前的金乌挂饰,突然感到脸颊有些莫名的烫热。他慌忙伸手按在竞日孤鸣的手背上。
“……祖王叔,苍狼自己来便可。”
竞日孤鸣会意,将巾帕放在苍狼手心里:“苍狼辛苦,小王久坐书阁,炭炉煨久了睡意昏沉,出来透透气。苍狼不记得今日是何日了么?”
苍狼一边擦汗思忖一番,真诚地疑问:“是何日?”
“诶……是你的诞辰呀。”

晚宴到良辰应要开席,却迟迟不见北竞王府主人,邀请而来的都是受恩于北竞王的各部贵族,自然也安静等待着。一刻过后,才见一着青绿罗衫的女子来传话告歉,原来是北竞王爷因病辞席了。苍狼想是因为祖王叔傍晚吹了风,寒意侵体了,才会突然病复。挂心着后殿屋里的人,神魂自然也不在觥筹成影的席上了。推杯换盏间,席上各位皆站起来向苍狼敬祝杯酒,苗疆男儿的酒量自是不差,纵使苍狼不太擅饮,也礼数周到的回饮了数杯。甜蜜的酒液淌过舌叶,不知不觉间也浸润了几分微醺的醉意。烛光交错,苍狼的视线忽而难以聚焦,模糊的视野里,不再有宾朋来客,只有一道橙红身影渐行远去。
苍狼不太记得是如何散席了,他记得自己的酒量并不太差,过往与千雪王叔对饮,也不会如此快就有醉意升起。秋晚偶尔气温回升,夜间无风,树丛静止着,只有一弯冷月。苍狼认得为他带路的侍女,是常服侍祖王叔左右的冰心,苍狼向她询问竞日孤鸣的安康,只得了一句,竞王爷服用过药,已经歇下了。等带至殿门前,冰心便以有其他要务在身告退了。
热意升腾,苍狼从火烧似的梦中猛然回神,挣扎着撑开有如铅灌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条案檀桌,瓷器盆景。就着昏黄烛光,苍狼环视稍显陌生的周遭,才认出自己正身处的是祖王叔卧房的堂屋。
他取出怀里的巾帕将汗擦拭,上面似乎还留有竞日孤鸣独有的熏香。又小心翼翼地穿过画屏,往内室走去。苍狼这会儿真的觉出热来了,只有这间殿屋才会在秋末就早早烧起地龙,全是因正在内庭休养的那人气虚畏寒,每年换季之宜,便要仔细小心的照顾着。
苍狼靠近帷幔整齐放下的雕花床榻,脑海里倏地闪过的是仿佛从锦被中生出来的,如藕节般白皙的手臂,女子光滑的脊背和系着红绳踝铃的足腕。苍狼站定原地摇了摇头,脸仍红了,青涩如他,自然也知道那是什么意味,他早已届通习此事的年龄,但对此安排仍不免惊惶。亦或者,他更多的是不愿,所以才仓皇逃来了祖王叔处。
苍狼恂恂地掀开纱帐,凝视着陷在床褥里熟睡的竞日孤鸣,如水月观音。苍狼将掌心贴上他的额头,果真烧了。他还有一半神魂处在恍惚里,浸在方才的冲击中,一瞬间仿佛又变回初来北竞王府的小王子,交付信任后便全然依赖起面前的人。苍狼褪鞋袜解衣衫,催动内力暖热了手足才摸进竞日孤鸣的被窝,他自小时候就睡惯了的床榻和衾被,习惯了的身旁那个人。
苍狼挨着竞日孤鸣,以为今夜可以如此偷来就过了,有祖王叔陪伴身边,他已十分知足。然而梦至午夜,燥热有如一团流火,由腹下蹿升,细密地拂过他心底。苍狼再次醒了。
他察觉到腿间的变化,耳边是竞日孤鸣规律而浅的呼吸声,于是羞赧地背过身去,攥出那条绣有水波暗纹的巾帕放在唇边轻嗅,一手往下伸,却止于腰腹处按了按,没敢继续往衬裤中隐秘的躁动去。
苍狼紧闭着眼,昏暗的视野里浮现过竞日孤鸣的熏神染骨的笑魇,色授魂与的回眸,软语呢喃的嗓音,掌心纹路的触感,柔软的耳廓,垂玉般的脸。
夜色分明静止如墨,苍狼却仿佛真切的感受到热风扑在面上。他对自己的祖王叔有绮思旖念,这会不会太超过?蜡烛泪半,苍狼借着晦暗的光起身,喊了声祖王叔,未得应答,静默了须臾,苍狼压低声音又喊了一声,回应他的只有竞日孤鸣浅浅的呼吸。
于是苍狼僭越地颤着手抱过去,期待又胆怯地贴上竞日孤鸣的脊背,两人的身躯都烫着,苍狼却有怀抱温玉如得甘霖的解脱感。祖王叔难得睡的沉。
他不知道如何该侍弄,自渎的经验甚至难能称为自渎,仅也仅听过侍女们私下无事做时,低声相谈着风月话本里的内容。但是他不敢弄脏竞日孤鸣的睡裤,担忧遗留可疑的端倪,于是他谨而又慎地将指腹贴在竞日孤鸣柔韧的腰际,滑进衬裤的边沿往下褪去。窸窣的响动拉扯他的神经,心底总有一处细弦紧绷着,悬在名为羞耻和伦理的两端来回角力。
苍狼起初只是隔着衣裤环紧竞日孤鸣的腰紧贴他曲线得宜的臀缝轻蹭,徘徊地探索。待柔软布料被渗出的前液濡湿了,潮热贴在勃发上觉出难受,苍狼才伸手将其释了出来。硬挺抵上竞日孤鸣意外柔软的臀丘,苍狼缓慢的蹭起来,他轻哼着,用指腹摩挲着压过铃口,滑过冠沟,发觉抚慰此处时禁不住地从四肢里涌起羞耻的快意,任这种酸涩酥麻的情绪流经百骸,生发出占有的满足。
他的额际已经渗出汗珠,热息扑洒在竞日孤鸣的肩窝里,嗅着祖王叔身上的香气,很快不满足于只是贴蹭,但又不得要领,更怕惊醒眠中的祖王叔。于是他稍抬起竞日孤鸣的腿根,责难同时渴求地将自己送入交叠的秘地,有所保留地抽撤起来。
竞日孤鸣低烧中的体温不知是因药力起效,还是因这场荒唐而降了,贴身的单衣被背上一层薄汗浸湿。许是不太舒适,他轻蹙着眉,双眼仍闭着,因耸动而从双唇间压出数声短促的低吟。苍狼食髓知味,从竞日孤鸣双腿间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潮湿而炙热的力量,控制不住地将腰腹挺送,试图从中汲取更多。这股情潮和思慕压过背德的愁思,让他舒快地眼眶湿润,嘴里无声念着祖王叔,而临近那如狂澜拍岸的巅峰时,将要迸发的欲念又交织起羞愧。
只此一次。苍狼在心底一边歉疚一边哀求,祈祷竞日孤鸣在梦中能可答应如此无礼僭越的行径,又祈求他不会发现。只此一次——
苍狼抱着竞日孤鸣思绪飘远,肌体犹如浸泡在漫起的春水中,待神思回笼,这才探身去察看竞日孤鸣的情况,祖王叔衣襟被他抓得皱起松散,袒露出苍白的胸口,双颊飞着如醉的薄红,而纤长的睫毛不住颤动着,似有转醒之意。苍狼倏地脊骨发冷,寒意攀升,担忧竞日孤鸣此时醒来该要如何与他解释,念头瞬息百转,连腹稿都起草好了。
然而竞日孤鸣轻轻叹息一声,落在苍狼心尖上,震开层层涟漪,他最终只是翻了个身。苍狼红着脸起身为竞日孤鸣清理湿漉而滑腻的腿间,还残留有条条白浊的痕迹,用热毛巾擦拭时才发现会阴和腿根的肌肤都被摩擦红了,此刻指腹贴上去还能感受到烫热的温度。苍狼即刻又负疚起来,希望祖王叔若发现了,不要太同他生气,明日他会主动思过写好检讨呈上的……

翌日竞日孤鸣起得晚了,闻着那股熏香也掩盖不过的浓厚味道,开起窗棂,即刻有风拂进来,吹乱了几丝他的鬓发。竞日孤鸣托着脸,用镶金的镊子往香鼎里加了一块塔香,盖上盖子瞧从雕花镂空里浮涌而起的袅袅香烟,另手搭在腿面,似笑非笑地,无奈地叹了口气。
如此,也算是为苗疆的苍狼王子开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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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1-1 20:3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搬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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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11-2 11:04 | 显示全部楼层
喵喵,好暧昧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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